我认为电影要讨论一个伦理学难题:如果我被移植了一个死刑犯的手,而这只手写下的字却依然是原来主人的笔迹,并且带着旧主人的意志,时刻有犯罪的冲动;如果犯罪,我该不该受到审判?更为玄妙的是,手的旧主人,那个被斩首的死刑犯,竟然因为移植了别人的头而依旧存活人世,到处寻找他那双丢失的手. 身作为在民族主义和意识形态影响下成长的中国人,我虽能理解这个以小切入点来反思战争的主题,却无法不感受这小的名副其实,没有切骨的恨和惊,没有入髓的悔和忏,让这个本应让人动容的故事缺乏真正能震动心灵的力量. 但我还是被感动了,虽不理解,但却无法忘记那黑白相片上两位已经故世的老人的真挚笑容.